当这样的念头一起,皇甫怜波连忙深吸了一口气,压下心头那抹骤起的异样,「当真送不出信吗?」
要是弄不清楚宫里现在的情形,她就跟瞎子一般,即使想要怀疑谁,也害怕自己想错了。
「兹事体大,不是谁都能够托负的,所以你再耐心多等个几日吧。」姬耀天软言安慰,他向来对安慰女人最没耐心,只是一见她神色郁郁,就忍不住开口,不希望她脸上有任何不悦停留。
「这么说也是。」
失望自是当然,可是皇甫怜波本就不是会让自己沉浸在负面情绪之中的人,于是没一会又笑开了脸,「其实这样也好,我可以在这儿多待些时日,你都不知道宫里的那些嬷嬷们有多烦人,成天叨念著什么坐有坐相、站有站相,就连东西多吃一点就像瞧著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一样,成天念著紧箍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