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以为他的眼里、脑子里只瞧得著钱,但现在看来他并不是那种视人命如草芥的男人。
收回自己的目光,皇甫怜波瞧著冬书不知道是冻著还是吓著了,浑身直打著哆嗦,扬声催促道:「走吧,再拖下去,就算原本冬书没事,只怕也要病著了。」
「嗯。」
姬耀天颔首,随即抱著冬书疾步而去,皇甫怜波随即跟上,两人都没再瞧朱斐心一眼。
朱斐心咬紧唇瓣,水波潋滟的眸中带著羞窘亦有浓浓的恨意。
经过一番折腾,冬书膝上被包了厚厚的一圈草药,说是能够祛寒,她脸上也涂了一些去肿化淤的药膏,幸好大夫说那张带著娇憨的小脸蛋无恙。
斑高悬起的一颗心终于落下,她也是这时才知道,原来冬书仅仅只是因为不愿告诉朱斐心她住在哪个院子,便遭到这样的对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