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但是我觉得,那是国雪,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,只是……」桑菟之抬起眼楮看走廊的天花板,「控制不了自己。像有些罪犯,犯罪的时候走的是另一种状态……我们或者本来可以救他的,却什么也没有做。」
李凤扆说:「他若经过这些仍能做回国雪,我敬他。」
桑菟之却问:「你是说他不可能变回国雪吗?」
李凤扆用一种更加温和澄澈的目光看著他,「不是,我是说,他若真是如国雪那样的男人,他定能回来;他若不是,谁也救不了他。」
桑菟之听懂了,突然侧了一下头,笑了笑,「嗯……是啊!那我呢?」
李凤扆莞尔一笑,「他是一个孩子,你是一个好人。」
「那绿章呢?草薇呢?」桑菟之像孩子一样追问。
「绿章有很多缺点,草藏的缺点比绿章更多。」李凤扆坦然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