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没有什么事可以让她哭泣,即使是看悲剧电影,即使是文艺爱情大悲剧,她都能用理智,看戏的心情去面对,但是眼前的这件事令她手足无措。
石瑞刚尽量不去看她,不去感受她的哀伤、她的愤怒,既然不能放她走,多说什么都无益。
「石瑞刚!有关那个代理权可能提早决定吗?」
「要看那个美国的财团。」
「既然你不让我打电话,我能写信给我爸爸吗?」她要求道:「如果你不放心,可以先检查信。」
他很高兴她先提了出来。「当然可以。」
「我要提那个代理权吗?」
「可以提,但是要有技巧。」
她下床,虽然还是有些虚弱,有些昏眩,但是她一分钟都不想等,知道他打算扶她,她冷冷的看了他一眼,靠自己的力量走到梳桩台前坐下,而他则打开抽屉,拿出纸笔,好像他早料到会用到这些东西。
她抑起头看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