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无视于他像是快杀人似的铁青俊脸,她仍自顾自的说著,一点都不怕他。
说她率直,不如说她是少根筋,从不懂得察言观色、也不会圆融婉转那一套,他怀疑,她的神经起码有水管那么粗。
「妳失业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。」他冷冷吐出一句。
「当然有关系,万一我穷得连房租都付不出来,不得已流离失所,恐怕得劳烦你收留,我不想增加你的负担。」
「休、想!」他跟她最多只到这样,要他当她免费「叫床」的,想都别想!
「拜托、拜托啦!」她一脸可怜的哀求道,只差没跪在他面前磕头。「你怎么忍心看我被那势利眼轰出公司大门?我们可是好哥儿们耶!」
她不在乎让他一个大男人登堂入室,他可在乎这样跟她不清不楚的纠缠会引人非议。
「妳是个女孩子,妳的私人范围我不方便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