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他故意将蜜儿两字说得婉转轻柔、令人屏息。
「这……」她没想这么多啊。
瓣潇继续慢条斯理地说下去,一字字直敲她的心扉,「该不会你还想做我婶婶?想起昨晚我曾和婶婶在雪山洞内享受鱼水之欢,实在是--」
「不要这样对我!」她忽地尖叫,受伤的泪水再次迷蒙了她的视线。
积压了许久的担忧与焦虑还梗在胸口尚未妤解,他又给予她这种难堪,这教她如何承受?
受不了刺激,蜜儿的体力瞬间瓦解,就这么身子一软——
瓣潇一个箭步接住了她,阴幽的眸子一转,隐藏了几许异样的情怀。「你身子还没痊愈,干嘛跑出房?」
「我……」她难以启齿,窝在他怀里闻著他身上独特且醉人的男性气息。
「难道真如强尼所说,你是为我操心?」他眼眸一瞬也不瞬地瞅著她。
「不……不是……」蜜儿口是心非地说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