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究不忍这样一个骄傲的女人折损自己的尊严至此,樊衣甫的心蓦地不受控制的一软,伸手,接过了那个还在哇哇啼哭的孩子,径自走进屋里。
不懂得他为何会突然改变心意,宇文丹花望著他那颀长的身影,紊混的脑海中没有半点想法,只能傻傻地跟著他步伐走进充满药味的医铺子。
心中充满感激及羞惭等感受,五味杂陈。
这是什么?
望著樊衣甫塞进她手中的纸儿,宇文丹花傻愣愣地瞧著,却是愈看愈心慌,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:「这是什么?」
「这是账单!」樊衣甫边说,边动作仔细地将方才施在孩子身上的银针在火上烤了一遍,这才一根根地将它们收拢妥当,那仔细的模样就像习武之人将剑嗜之若命一般。
五两?
只不过施个针就要五两银子,这人是土匪吗?那前后甚至不到半刻钟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