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发高烧,快死了!还不去把你堂姊找来!」
罗恳喔一声,杵在原地拨著被风吹乱的头发。「您不使用防风系统,这么吹著冷风,人不著凉,这些花草都先死光。」他的鞋尖在草地上蹭了蹭,仿佛踩到机关般喀地一声,描绘了银白色龙形图腾的透明光罩,像个二分之一的巨钵降下,封住露台。
呼啸的风一下被阻绝,原本朝室内乱飞的长窗帘静止在门楣下,肃立得直挺挺,点阅卫兵似的,罗恳走到餐桌边,收拾歪倒的杯罐盘碟。「我叫下而重新送过。」风太大,很难用餐,食物全糟蹋了。
「罗恳,」祭元祠用力地坐回椅子上。「你在祭家是负责这些事吗?」
大手停止动作,罗恳抬眼注视祭元祠。没有风声,他这才注意到主子的呼吸异常沉重。
「您不舒服?」罗恳放下餐具。
祭元祠抚著额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