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看著席君越背影一僵,他嘲讽的说:「到现在一提到她的事,你仍是无法装作不在乎,你对她可真是用情至深呐!」
席君越的脸色一冷,「你到我房间来干什么?把要说的话赶快说完,然后请你出去。」
「你根本无法忘了我姐。却带了个女人在我妈面前演出一场情人戏,那种感觉真叫人作怄!」那刺眼的一幕让他快嫉妒疯了。
「忘得了、忘不了是我的事,那场你所谓的戏是真是假也与你无关。你管太多了,Steven。」
‘你爱的是我姐,你不可能再去喜欢任何女人!」
「不干你的事。」
「为什么会不干我的事?你可以喜欢我姐,为什么不可以喜欢和她几乎长得一模一样的我?你知道被你拒绝之后,我有多么伤心吗?」
他无法说出安慰他或是他想听的话,在这种情况下继续话题只会更伤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