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币上电话后,良玉揉著太阳穴,希望能驱散突如其来的头疼,桌上的白玫瑰像张随时提醒她赴约的丧帖,她恼怒地拿起花走到怡秋那里。
「怡秋,若有人再送白玫瑰来,你就自个儿留著,不用给我了。」她将玫瑰花送给总机,心情烦闷地往回走。
佩玲发现她的坏心情,立刻跟在她身后,走到她的桌位。
「良玉,怎么回事?」
佩玲的关心差点让良玉将满心的恐慌化作泪水发泄出来,她忍住眼中的热辣感觉,将心中的忧惧一古脑地倾泄而出。
「你没有告诉齐康吗?」
「我不想让他为我担心,再说,也有可能什么事都没有,只是我神经过敏而已。」
「如果是那样,就没什么好害怕的了。」佩玲安慰道。
「可是……」良玉苦笑著,「算了,我真是越活越回去了,让一束小花吓成这个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