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儿子啊,不是我说你,你太单纯了,不懂得那些坏女人的手段,她们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!」
「妈,你能不能认真听我说话?只要一次就好……」纪可法坐在一旁的空椅,无奈又痛苦地揉著太阳穴。
每次跟母亲对谈,都让他额际发疼,充满无力感。但他这次非要谈出结果,不能再让父母任意干涉他的人生。
「我有啊!我不是每次都听你说话!」纪王责珠大声抱屈。「你不当医生,要当法医,我不是也让你去做了?」
「为什么我的每个决定,都非要经过激烈的抗争才能成立?我已经三十岁了,不是小孩子,为什么还要干涉我的生活?能不能尊重我的决定?」
「我不是干涉,是怕你被骗!」
「我活这么大了,难道没有判断力吗?」
「不是你没有判断力,是这个女人太狡猾——」
「别再这么说她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