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她嘴角扬起,闭上了眼,简直像只饱餐后的猫儿般幸福满足。
这样「很情人」的举止,让项怀侬心跳得有些快,可脸上仍尽力保持著波澜不兴。「那时我很忙,而你也没有现在的孩子气,不是很黏我。」当年的他们交集不多,更不用说有什么互动了,再说两人性子都冷——他冷、夏晨萝淡漠,压根没法子踫撞出什么火花。
现在的夏晨萝和当年老成的夏晨萝差真多,感实天真得像个孩子。难道真的像脑科医生说的,有些丧失记忆的患者性情和生病前判若两人,那并不是性情丕变或是摔坏了脑子,他们只是藉这样的机会把原来被压抑住的性子表现出来而已。
夏晨萝忽然笑了出来。「项怀侬先生,原来我们这么‘相敬如宾’,而你却可以对那些记者说得彷佛我们有多亲密,也亏你的深情表现,还把我唬得一愣一愣的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