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怎么会不行?」仇释剑犹豫了下,肯定待会儿对他而言绝对会是这辈子所受过最严苛的考验,可是他不能辜负她的信任,无论如何都得把持住。
有了对抗激狂欲望的准备后,他这才褪下鞋子,上了她的床,仔细将床幔拉好,与她面对面,亲密地窝在这一方天地中。
宁千羽羞怯地想著,这已不是他们第一次待在她床上了,想到上回那令她紧张到背脊直冒汗的经验,她忍不住轻笑。
「在笑什么?」
「我想到了半年多前你躲在我床上的情景,当时我爹和三位哥哥离我们没几步远,我很怕被他们发现你就在床上,幸好没有,不然肯定会把家里闹得鸡飞狗跳。」她格格娇笑。
「你爹和你哥哥们绝对会让我死无葬身之地。」他戏谑地打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