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这个薄情寡义的小子,晚膳时忽然向他们辞行,任凭他和夫人说哑了嗓子也不改心意,害他们一口饭从头噎到尾。
晚膳过后,展夫人见女儿去意坚决,心碎地哭红了眼,拉她进房里叨叨话别。展中南心疼涕泪纵下的爱妻,难免怨怪起不为所动的义弟来。
「这段日子麻烦你甚多,打扰了。」被强拉来听他发了两个时辰牢骚,冉沃堂斟最后一杯酒敬他。
「义弟,别这样嘛,再留一个月,只要一个月就好!」硬的不成,展中南赶紧放软态度,低声下气的和他打起商量来。
冉沃堂沉静地斜他一眼,似笑非笑起身。「我回房打点行装,你慢用。」
「义弟,犯不著这般绝情绝义嘛,你便留下来陪义兄吃一次年夜饭,要私逃再私逃,义兄还可助你一臂之力哪。」展中南岂肯轻易放过他,一路尾随,哀求进了冉沃堂的房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