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他没打算和宫色祺同归于尽,小姐仍需他守护。他想活著,也要活著,不计代价。
「瞧你说得多么铿锵有力,若李家少爷人品差到极致,你又意欲为何?」展中南摇头又叹气。
「带小姐走。」冉沃堂沉声道。
展中南目瞪口呆,反手模索到椅子,愣愣坐下,不可思议地瞪著他坚定的神情。
「你全部打算好了?」原以为这小子爱到深处无药救,需要人当头棒喝或用力推一把,没想到他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,他不会傻到错失良机,更不会一味守候,不去追求。他只是在等莞儿有所表示,以便动作而已,因为他太尊重他的好小姐。
他严重错估了义弟的性子,原来他一向知道自己要什么,能够掌握什么,承受什么。义弟是个凡事轻心的人,不在乎自己的命,不在乎朋友情,不在乎世间的变化,对自己的存在十分轻心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