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怎么哭了?」
他看见她眼角的泪,柔声又说:「对不起,刚才我太粗鲁了。是不是很痛?」
她摇摇头,羞赧地拭去眼泪,仍是不死心地问他:「灿哥,我觉得你好奇怪,有什么事好不对劲!你为什么不告诉我?你告诉我!灿哥!」
她用所有的感情在哀求他。
他看起来一点也不疲倦,和平常之后的模样完全不同,好像是有什么邪异的力量附著在他身上,而且叫她清清楚楚地感应著。
殷灿至少知道再不能逃避,于是在她身边坐下,放沉了声音道:「我刚刚一直不让你说,现在你说出来看看。」
冰蕊听了,更觉一股不祥之感翻了上来,忧心仲仲地问著:「是不是股权的事?除了这件事,没有什么难题能让灿哥坐困愁城?」
「你真聪明,一箭中的。」
他敷衍地只夸了这么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