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梦见我死了,所以一大早就跑到我家来确定我死了没?你的意思是这样?」他好笑的看著她。
「我……」
「没想到我离开台湾多年,台湾的女人竟然流行起这种钓凯子的招数了,啧。」没耐性听她说话,杜斯斐不屑的抿著唇。
「不,不是这样的。」甄瑷急慌慌的想要解释,可一抬起头来看见他那嘲弄的眸子,所有的解释全吞回肚子里。
他不会相信的,她为什么要解释呢?越解释只会越让自己像个白痴。
「怎么,没话说了?」他笑著将一张俊脸凑近她微红的脸庞,一双眸子直勾勾的瞅进镜片底下的那双眼。
那双眼写著浓浓的懊恼与悔恨,却清澈得有如春天的山泉一般沁人心肺……
「是,我没话说了。」她再次打量了他一眼,这才转身缓缓走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