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算什么?
为她担心了一个晚上,诅咒自己上千次是为了什么?
人家不过是去会情人罢了!而他却像个白痴一样为她担心得睡不著觉。
不知怎么的,他有种冲动,想冲进房里,将那名男子捉出来痛殴一顿,大声的叫他滚!永远都不许再接近她!
可是他有什么资格呢?
早晨——
飞鹰睁著一双一夜未寐的红眼,用力按著雪农的门铃。他的火气已达沸点,再也无法忍受!
开门的仍是昨夜的男子,他赤著上身,只穿著一条短裤,睡眼惺松的,看起来脾气也好不到哪去。
「有何贵干?」他粗著声音。
「雪农呢?」飞鹰用力推房门,冲到屋子里。
整齐的沙发床显示了昨夜并没有人睡过,而那名男人显然刚从雪农的床上爬起来……
「谁啊?」雪农慵懒的声音自房内传来,然后是她睡衣凌乱的出现在房门口:「飞鹰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