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上梓泉冷漠的神情,他差点没从吧台前的椅子上摔下去。
「泉?你怎么……相亲……」很不可思议,但项崇恩的确在结巴。
这时间,梓泉明明应该在相亲,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?
缓缓地吸口气,梓泉凝望著眼前这个让自己闹家庭革命,却在这里跟别人打情骂俏的男人,从紧抿的齿缝里,一个字一个字挤出话来:「因为怕某人因为我去相亲太郁卒,会想不开跑来喝闷酒顺便泡男人,所以我在相亲途中跷头;顺便在离开前亲口告诉我老爸老妈,郑重声明我是个同性恋,准备带个男人回家给他们看。这答案──你满意吗?」
此刻,项崇恩发现冲动的自己很愚蠢。
他张著口说不出话来,惊喜和震撼交错在脸上,望著相恋多年的情人,不敢相信他会为他这么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