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喝了不少,可是他并没有醉,脑袋也不过是……沉重些。
「你。」朱炎毫不客气指出。
瞪著相交多年,推心置腹的换帖兄弟几秒,项崇恩看似想反驳,却突然颓丧地瞅著朱炎,像是抱怨的小声咕哝:「为什么我不是女人?」
虽然从小自信满满,却因为他不是女人,不能理直气壮在爱人的父母面前自我介绍,无法跟梓泉的父母承诺,他会给心上人永远的幸福,这种种都让他相当丧气。
「神经病。」朱炎转头作势要走。
崇恩若是女人,这世界岂不多个祸水?
项崇恩拉住他的手,不满道:「骂完就想走人,你有没有搞错?」
连最起码的安慰也没有,算哪门子朋友!
亏他们还是打小认识的死党。
「不走,我怕我会忍不住动手,亲自用拳头敲醒昏头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