宝康笑了笑,又看著那沉稳的山景与那伙小人儿一会儿。
「我不知道那两天,我是怎么了。」他迷蒙地眯著眼,幽幽地说:「我不知道在乎一个人,会是这样。我很在乎她,在乎得不得了,在乎到都不像自己,我的情绪都不是我的了,我被她的笑牵著跑,被她的话给击得倒地,什么事都做不成。我以为,只要不理会她,把两人的关系给切断,什么烦恼都没了。可是……」
「当家当然不忍心。」传察接了话。
「对。」宝康苦笑。「现在,我宁愿那把斩断彼此关系的刀,是砍在自己手上,把自己疼得要死,也不要让那小家伙感到任何痛……」
「通常啊,这便是找对人的征兆。」传察呵呵笑:「当家知道吗?人生下来,都不是完全的,再完美的人,他们的人生总还是缺少著什么。」
「是吗?」宝康思考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