塞入秦倦口中,右手撑住他的背后风府穴,传人一股真力,助药力速行。
—柱香之后,秦倦吁出一口气,缓缓睁开眼楮,只觉数日来没有一天像此刻这般舒泰,他皱起了眉:「你——」
「你什么你,」左凤堂瞪著他,「我知道这是饮鸩止渴,但叫我眼睁睁看著你死么?」
秦倦微扬了眉,叹了一声:「那我这七日的苦,岂不是白受的?」
左风堂哼了一声:「你还有多少锁心丸?」他心知秦倦真是摆脱不了这个药,十年的病谤,真的不是说不吃就不吃的。若要他真的好起来,定要辅以它药,要有良医指点,但此时此刻,绝不是延医养病的好时机。
「十五颗。」秦倦自己何尝不明白,此刻他只要有一丝示弱,二台四殿去了敬畏之心,楼中必定大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