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一个不甘居人下的人来说,这理由足够了。而要千凰楼的其实不是肖飞,是其它三殿二台,你懂了么?我可以把千凰楼还给肖飞,但不能还给三殿二台好财之人,而我又不想死,这才是问题所在,你要弄清楚。」
左风堂被他驳得哑口无言,呆了一呆:「你既不反对肖飞,为什么又疑心他给的药?我知道你从未疑心过你的药,毕竟你也吃了十年。」
「我不是疑心肖飞,也不是疑心药,否则我也不会吃,我是疑心尊主。」秦倦对肖肃并无记恨之意,依旧称他「尊主」。
「啊?」左凤堂糊涂之极。
秦倦伸指点著额际:「肖飞何等傲气,在药中做手脚他不屑为之,我不疑他。药我已吃了十年,自是不会疑心,但我知道尊主为人谨慎,平白把家中子佷引入楼中,分明大将之才又不委以重任,所图者何?我本来心中存疑,却未曾深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