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不是在玩。」楚御解释。
「要不然你在干什么?」
「工作,而且我也没说你不可以玩……」
「那你干嘛对我大吼大叫?」
「我何时大吼大叫了?」她太小看他了,他大吼大叫起来绝不是这副样子的。
「还说没有,你的声音都要震破我的耳膜了。」芷馡辅以动作的掏掏耳朵,朝他皱皱鼻头。
楚御为之气结,「那是因为……」
那还叫玩吗?
她竟让那个男人靠在她身后,还让他帮他擦汗!?
他对自己的控制力佩服得不得了,因为他没有一掌劈死那个该死的男人!
「因为什么?」
「进去!」楚御不回答她,手指著厅门命令。
「为什么?你自己说可以玩的!」芷馡觉得他说话不算话,前后矛盾。
「纸鸢不适合女人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