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既然何大秘书也说我罪有应得,那么你还留我干嘛?」她露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,讪讪地道。
「我并不想闹出人命。」他收留她,就只是这么简单的理由而已。
「你尽避放一百二十个心,这种伤势对我来说死不了的。」她挣扎地想下床,但硬撑的结果却换来更要命的痛楚。
完了!她好象真的没办法动。
「死心了?」一直看著她动作的何景荆,冷声地问道。
「是死心了。不过,能否请你去跟你的兄弟说一声,就说是你自愿留下我,而不是我硬巴著你不放;要不然,我怕一走出你家的大门,就又被拖进车子里揍个半死。」
用不著等下次,他现在就有这股冲动想这么做了。
不过,单纹莘倒也不简单,若换成是他人,说不定早就吓得不知所云,甚至永远消失在他的视线内,没想到她竟还有这等闲情逸致跟他耍嘴皮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