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以后不要老是果著上半身在家里乱晃,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出来卖染过色的猪肉。」舒若汶望望他赤果的古铜色胸肌。
「闭嘴,吵死人了。」司徒炜撇唇。「医生开的药膏,我放在房里了,你去拿一下。」
真把她当成女佣了?!
舒若汶瞪著他,站起身,顺手重推了他脑袋一记,接著走到他房里拿药膏。
等她拿了药膏回来,司徒炜忿忿地瞪著她。
舒若汶才不理他,径自替他换右手的纱布。
「舒平说他今晚不回来了。」司徒炜想起舒平的交代。
「幄。」她撕下他左腹的纱布,拿著棉花棒开始进行消毒的动作。而方才程桦的那番话,不断回响在她耳畔,眼眶又逐渐泛红了。
司徒炜低头,见她的泪珠不断滚下。
泪水模糊了视线,舒若汶随意以手背抹抹眼楮,再替他的伤口上药、贴上纱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