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多久,任应敲了敲内侧相隔的门板,示意她该出发了,便径自走出总裁办公室--
自从交往以后,他就变得更加阴阳怪气,除非必要,否则绝对不会主动开口对她说话,他们一天在公司交谈的次数简直屈指可数,彷佛深怕只要他一开口,别人就会发现他们的关系似的。
她无奈地抱起所需的资料和笔记型电脑,跟著他的脚步坐电梯下楼,进入大会议室,里头已经有稀稀落落的几名高级主管入座了。
尉暻原本坐在较远的一侧,见到他们先后走入会议室,忽然皱了皱眉,接著笔直朝她走了过来。
「妳的脸色很不好,哪里不舒服吗?」他观察著她的气色,温柔地问,担忧之情溢于言表。
她抚著自己的脸颊,疑惑地道:「是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