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就算我俩之间有什么情谊,两年前就已经消失殆尽了,你现在来同我说情谊岂不可笑!」爱爱冷嗤,艳丽的脸庞上尽是不屑,丝毫没有半丝的留恋。
「爱爱一定得要这样吗,做不成夫妻便是仇人?」
「我们会成仇人不是因为做不成夫妻,而是因为你那下流勾当。」她直言,一点也不畏惧对方如今已不是一巾井小民,而是一局高在上的堂堂十额驸,怎么说也算得上是皇亲国戚。
可说真格的,额驸又如何,她连那贺臧贝勒爷都没放在眼底了,一个小小的额驸又有何惧?
「你这曰疋真打算与我为敌了?」他眯起了眼,方才的柔情万千早已消失殆尽,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不善。
「我没兴趣与你为敌,只不过这做生意是各凭手段,你有本事我自是抢不过你,可若是你没本事,你那瑞堂洋行最好尽早关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