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出什么了?她对他用了情的事实?
不!她没有,谁会对一个花心浪子用情?
「说!他是谁?我可以自己查,但那会很难看的。」为什么执意知道?他说服自己只是对她还未失去兴趣,她别想翻出他的手掌心,但心底又有一道声音诉说著:不是这样。
「好吧!是一位保全公司的老板。」
「企业小开?怎么认识的?」他坐回黑皮椅,喜欢见她对自己服输的模样,那让他得到征服的快感。
「路上,他要我去他的公司上班。」
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在这里接受他的盘问,他不必费事问的,不是吗?就像他的其他午妻-样,他从没费心去知道她们做了什么。
可他问了,这代表什么?她不解。大概她是他公司的职员吧?说真的,她不想将事情猜测得太好!
「挖角?跟我抢人?嗯!他倒是勇气可嘉。你答应了?」
她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