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丽刚的气色更惨白了些,她闻到干粮的味道就想吐,明知道该吃些东西,可怎么下咽呢?
她咬了一口,连嚼东西的力气都没有。挣扎著要咽下去,喉咙一刺,呕了起来。
看她吐得连清水都出来了,无拘又是心疼又是焦心,「妹子,大哥知道妳难受,好歹都得吃一些……」轻柔的拍她的背,「大哥撕碎些喂妳……」
丽刚一看吐出来的清水里头还夹著黝黑的血丝,心一灰,眼泪掉了下来。
「大哥……我这一辈子,好玩的、该玩的,都玩过了。若不是怕奶奶、爹爹跟姊姊们难受,就这么去了,也不是多大的遗憾。有件事儿,求你帮我办一办。」重伤如此,眼神依旧清澈如暖泉,「大哥,求你了。」
「别说这种丧气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