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灯亮起,古典的白金房车在街口停下。
叩叩!车外有人轻叩防弹玻璃。
一见是熟面孔,训练有素的黑人司机放下迅速抓握的手枪,望向后座一位灰发梳理妥贴、个头高大精悍的老人家;年近七旬的他正低头看书,气质雍容。
陪首相会晤白宫来的贵客一下午,晚上白金汉宫的家族聚会不能推,马不停蹄一整天,忙到现在晚上九点半,还要接待诸如此类不速之客唐突的到访,随侍布爵士左右四十多载,黑人忠仆于心不忍,无奈碍于来客的难搞度,他不能比照处置其他无礼访客一样对他视而不见,更遑论他是爵士随时敞臂欢迎的特殊客人。
「爵士,您有访客了。」
看书看得专心的老爵士闻言,拔下老花眼镜,看了下周遭的环境,发现交通号志被人动过手脚,立刻明白来者何人。
「快请他进来,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