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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珞沁,这是势在必行的,这是我的工作、我的任务、我的责任!」他望向她的眼神里盈满乞求谅解的意味。
是啊!剥夺了这些、否决了这些,他的内心深处会一辈子有愧疚,然而他又是那么时时刻刻以正义责任为重的男子汉,她不能让他对自己有所怨怼……
「你是打算你去你的天涯、我到我的海角,谁走独木桥、谁过阳关道,都不再相干?」明明有了成全的认知,她还是难掩激动的情绪,冷言冷语咄咄讽刺,发泄内心宛如被刨割的痛。
「不是……」他不愿听她把两人未来的关系划分得如此冷绝。
「你可知这一别,我们俩从此便不只是天涯相隔、陌路难逢而已?而是距离一千多年啊!」怅然失落似浓雾般将她围绕,她的嗓音不自觉地颤抖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