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干嘛,一个人喝闷酒?」
林皇宇抬眼,百般无奈地哼了一声算是回答,继续喝著酒,情绪恶劣到了极点,多有的挫败打击都齐涌上心头,他已用尽所有的方法却仍打动不了她,至今甚至连为什么都还不知道。
这是他一生中所遇到输得最惨的遭遇战。
「不要这个样子,还没完全绝望嘛。」之瀚走到他的面前坐下,也替自己斟了杯酒:「依照阿敏的说法是你还有希望,凌思已经动摇了,只要再加把劲儿,你就可能大获全胜,怎么你还这个样子?没听过哀兵必败吗?」
「我已经江郎才尽了。」他苦涩一笑:「所有的方法都用过了,没有任何一种奏效,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方法可以用。」
「你怎么知道没用?没用她又怎会动摇?」
他仍摇了摇头,表示已失去信心和冲劲。
之瀚皱皱眉:「怎么回事?这不像你了。」
「也许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