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抽出字画,盛京延用打火机点火点燃,一点一点看着那副画在风中烧成了灰烬。
盛勋北捂着胸口,痛苦地皱眉,喊他:“逆子。”
“没意思。”扔了打火机,盛京延抬步,走出客厅。
夜色深沉晦暗,一轮弯月静静地挂在桉树树梢,很远的地方有犬吠声传来。
脱了外套,盛京延坐在车内抽完了三只烟,一手有些节奏地敲着方向盘,他等待着。
月光下男人的脸清冷英俊,一双浅薄的桃花眼,眼睫很长,在眼内铺出一圈阴影。
抽烟的手指骨修长,狭长双眸间没什么情绪。
约莫过了二十分钟,才听见车窗外窸窸窣窣的响动声,小心翼翼地靠近。
盛京延一手搭着车窗,指间夹着烟,掀了掀眼皮,看见温书的脸。
惶恐无辜,月光下一双清澈的眸子干净如溪水,她换了身衣服,是盛蔚的裙子,露肩,胸口旖旎微现,热烈的红色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