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发出赞叹的声音,衣服未宽,只解了鞋,就跨翻入水桶中。
哗啦啦的水满了出来,而他与她之间几乎没有空隙。
乔南容动念要逃,他却从背后将她的纤腰搂住。
懊死,他一踫到她,她全身就像要烧起来一样。她想挣开,他的双臂却像铁一样箍紧了她。
他枕住她的肩头,低嗄地叹道:「天啊,妳好香。」她身上没有一般姑娘家甜腻的脂粉味道,深嗅中,却可汲到淡淡的木头香气,揉入她特有的幽馨中。她的味道,有种神秘,他难解。她的骨架,有种熟悉,他一时却又说不上来。
「妳不是昙花。」至少这件事情,他很笃定。
她的心跳好乱,他欺近霸道的气息,搅混了她的一切,只除了她向来的倔傲。「那又如何?」她应他,不怕他发现她不是昙花。最多,就是杀了这婬贼。
他朗声笑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