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天生对晕船药中的某种成分过敏,会引发过敏性搔痒,全身狂抓个不停,阿贤受不了吐完之后还要痒个不停的双重虐待,在学生时代吃过一次亏,就对晕船药敬而远之。
看样子,这三天两夜的公海之旅,对阿贤而言可真是度日如年了。
「我要上岸,我不要玩了……」
浓浓看著可怜的好友,也只能同情地摇摇头。
此时,传来敲门声,她起身开门。
「嗨,浓浓姊。」
来者是阿贤的爱人瑄瑄和……另一名高大的男子。
「我来看阿贤,她好一点了吗?」瑄瑄状似忧心地问。
浓浓亮著好奇的大眼楮,根本来不及回答瑄瑄的问题,直盯著瑄瑄身旁的男人。哇,他不是阿贤的情敌吗?
「你是……」
原昱创笑看著眼前的女子。这名女子与生俱来的慵懒腔调,很容易让人将她联想成一只在太阳底下做日光浴的小花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