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怎么说才能不被他察觉到她在撒谎呢?这有点难倒她了。
上官苇好不容易想出了个好理由。「我在我母亲的管教之下,一直是很乖很听话的,可是我厌倦了当一个凡事没有主见的傀儡,所以出来游玩时总会彻底放松,才不是你说的那样呢!」
被她说来就来的泪水打败了,任冠廷僵硬著俊脸,抬起劲臂,大大的手掌拍著她纤细的肩膀,柔声安慰道:「呃……其实你也没那么不好啦!也许……也许你是真的被你母亲操控著,出来当然要好好疯狂一下嘛!这也是应该的……喂,妳不要哭好不好?」
他在胡说八道些什么?他一向不懂得怎么去安慰一个哭泣的女人。对于别的女人他可以随便的安抚几句就走人,可是为何对于她难过的表情,他却无法视而不见……自从遇上她,一切就见鬼的脱轨了!
「我不叫『喂』,我叫上官苇,叫我阿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