瞿溟皱拢眉心,沉声宣誓道:「属下不会让驸马伤害公主分毫。」
她顿一下脚步,嘴角微扬。「我从没怀疑过这点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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索冀礼怒气冲冲地往南院而去,他自打娘胎出来,还没受过这种窝囊气。
她是公主又如何?她若以为他会如哑巴吃黄连般地忍气吞声,那她就错了,他可不是个软柿子,若她存心要给他难堪,那他……他……
这句「他」绕在心中千百遍,却是怎么样也接不下话,「他」又能怎么样呢?
她可是皇上的爱女,这也是她一直跟他强调的。
索冀礼忿忿不平的握紧双拳,紧到青筋都浮出了。「欺人太甚!」他怒咆一声。
她才刚进索府,就对他颐指气使的,还想请出「父亲」,这口恶气如果不出,著实难消他心头之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