顶多也只喝两杯香槟。那么,那些酒都到哪儿去了呢?
想到这里,侯爵不禁冒火了。
他并不怪瑞妮另给新欢,因为这将近一个月里,他也实在太冷落她了。
使他气愤的是,原来她看到他时所表现出来的高兴,还有她对他的撒娇、奉承,都是为了掩饰她心里的罪恶感。
一个女人要是心甘情愿地做了某个人公开的情妇,那个人不但替她付房租、供给她一切生活费用,而且还让她出入有车,那么她就应该专属于他。
他对过去那些情妇,有十足的把握,他相信她们没有背叛过他——至少,没有让他起过疑心。
但是现在,他却被另一个男人愚弄了。这种受挫的感觉,使他无法释然。
「达格岱尔,」他沉默了很久,最后终于说道,「开张支票给杜渥小姐,并且.通知她在一个月之内,搬出那栋房子。」
他的声音里不带任何感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