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清晨四点半,京京按下铃铃大响的闹钟,起床稍做梳洗,准备磨豆浆做豆花,却看见樊邵冬已经在厨房的磨豆机前忙碌了。
昨晚他好说歹说,硬是要在客厅的另一边打地铺,说什么也不肯离开。
看著他脸上疲惫和隐忍痛楚的神色,她实在不忍心赶他走,只好默许,害她昨天一整晚也辗转难眠。
她无法否认自己对他还有情,否则不会在看到他躺在病床上时,心脏差点休克,更不会为他担忧到连续几天都睡不安稳,但即使如此,她还是不敢接受他的求爱。
一朝被蛇咬,十年怕草绳,正是她现在心情的写照。
「帮你磨豆子啊!」拄著拐杖的他,连走动都不是很方便,更别说还要一边维持平衡、一面做事,有好几次险些跌倒,难怪豆汁都撒了一地。
「你别越帮越忙,我自己来就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