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从没想过让任何女人拥有生育他邢少溥子嗣的权利,但这女人不肯生他的孩子,却大大刺激他!
他是债主……她凭什么?她颦紧眉头,半晌,倔强地扬起美丽的下巴,恬静讽刺地开口:「身体是我的,我要不要生谁的孩子,是我的事!」
「你……」他冷冷地瞪著她,大掌侧握成拳,强烈的酸涩在胸膛奔腾、撞击,「好,好得很!随你要生谁的杂种,都不关我的事!」他口不择言地吼道。
「邢少溥!你太过分了!」她大叫,美眸倏地起了一层泪雾。他怎么可以说这些话,就为了搜出她早已停止服用的药物,他居然……
「过分?哼……我还没说完呢!」他轻嗤,神色更显无情,「我正愁没人捡‘旧鞋’!什么都随你,该死!」关系闹僵了,他非得以伤害她的言辞,来保全自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