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蛰龙与她对望了一服,眼瞳变得深逮了,他转身,一语不发地朝山下走,髻玉强忍著浑身的酸痛,一步一步慢慢地跟在他身后,她只觉得全身的血液像被抽空了一样,麻痹没有知觉,渺茫的未来对她来说已没有了任何希望,只有绝望。
酷热的午后,髻玉靠在冰凉的大石上休息片刻,蛰龙双手捧著清凉的溪水凑到她唇边让她喝,她偏过头,冷冷的说:「你不需要照顾我,渴了我自然会自己喝水。」
「你明明渴了,有水在这里为什么不喝?」
「我不能老是等著东西送到我面前来吧!我不能老是等著你来照顾我吧!」
髻玉霍地站起来,情绪陡然失控,急奔到溪边跪倒在溪水旁,用手心掬起溪中的水吞咽了几口,仍觉得焦渴难耐,索性将脸浸人沁凉的溪水中,水从鼻子猛地灌进去,受了刺激,眼泪便大滴大滴地流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