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髻玉轻轻一笑,说:「我一点也不担心,因为你不会让我被猛兽吃掉的!」
蛰龙呆了呆,无法答腔,髻玉早已经累得说不出话来,只不过一会儿的工夫,就已沉沉睡去了。
他放轻脚步,在髻玉面前缓缓蹲下,注视著她疲累苍白的脸,她睡得很熟,睡容宁静平和,好像就算天塌下来了也与她无干。
髻玉的唇轻轻蠕动了一下,他情不自禁俯下头,吻了吻她的唇瓣,熟悉的感觉回来了,他的舌头无法控制地滑进她口中,迷乱地缠绕著她柔软的舌尖,脑中有个声音在说:只要一下子就好、一下子就好——
然而,欲火却以燎原之势迅速窜烧起来,他已无力抵御十八年来对她的想念了……
他的汗滴下来,忍耐得很痛苦,手指不受控制地在她腰带上徘徊流连,带子松脱之际,他听见髻玉迷糊的申吟声,蓦地弹跳开来,一瞬间清醒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