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再出一些力,就可以轻易地把剑送人他的体内。
事实上,她已经做到了。深色的痕迹渐渐从他胸前的黑衣上扩开,上官飞烟几乎可以闻到血腥的味道。
好痛好痛,为什是她自己的心痛得拧绞起来。只要……只要再一寸的距离,就可以致他于死命,再也看不到他平静而可恶的双眸,再也不会对她说话。
眸光相接间,飞烟却没有看到丝毫的恐惧,她忽然被那双冰冷的眸子中所展现的温柔所悸动,手中的剑是愈加沉重了。
懊死的,无影是赌她真的下不了手吗?上官飞烟的手微微颤抖,连带地看到他胸前的血迹愈加蔓延,触目惊心。
可是,他却是一动不动,只用那双漆眸定定地注视著她。飞烟的心已经在动摇,但如果她现在下不了手,将来又有何面目见自己的爹?
与此同时,一句话又在她的脑中浮现,生无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