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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傻小子,要是真的怪你,你根本没有机会站在这里跟我说那么久的话。"白应峰起身,"嫣儿能遇上你这么至情至性的人,我与若雨终于可以放心了。"光是冲著他是宇文天的徒弟,他便不会对他怎么样。而他对嫣儿那份心,女儿长大了,他这个做爹的还能怎么样?
"我与你师父是至交好友,但自从……"回想起宇文天一生的宿命,即使是白应峰这个乐天的人也快乐不起来,他转而问道:"他好吗?"
"师父收了两个徒弟,师弟傲凡于八年前艺成离开天山之后,我们再也没有师父的消息。
轻扯漫淡的消磨著时光,只为暂时忘记心中最真的焦急。好不容易,秦若雨终于出了房门,白应峰扶著疲累的娇妻落坐。
"若雨,嫣儿情况如何?"
对著两张同样著急的脸,秦若雨笑了,虽然倦累,脸上却一扫十多年来担忧的阴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