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好像是妳家的公司出了问题,他要亲自处理。嗯……他也可以先行回国,把事情交给别人,顶多要他的秘书过来嘛!」臭表哥,连让个机会给她和阿彻见面都不肯,她到这里念中文很辛苦欸,没事不可以乱回国,而他们为公事而来也常行踪成谜,根本不会主动联络她。「所以喽,妳对他而言是很特别的。」那个工作狂会为女人而放著工作不管,不是疯了就是来真的。
滕栉的脸红了,心跳开始失律。「是……是吗?」
「是啊,不过后面的话都是我自己的感觉啦,是不是这样我也下敢肯定,毕竟我不是当事者,只是旁观的人。但不是有句话说,旁观者清,当局者迷吗?」
「伊集院……呃,冰川司他现在在上头吗?」有些事也许她该问个明白。
「不在。其实他今天约妳到这里,主要是要我解释那晚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