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当初我忘在饭店的素描册子里有联络我的方式,那时妳为什么不拨电话给我,来找我?」她不会知道他到饭店拿回素描册子时的失落……
男女感情的事他看得淡,所以他也不明白滕栉哪来的魔力可以乱了他的心湖。
「那……那只是一夜。」
「那妳怎能期待我会允许妳在我臂弯中醒来?臂弯是处呵护人的城堡,只是一夜的对象哪来的理由和资格?」
咬著唇,滕栉红了眼眶,「我以为……我可以不同,也许我……我……我那时就动了心了。」很荒谬,可这却是真的。「可是你要我怎么办?我是我爸心中的好儿子,却在异乡为了一个男人动心,这种痛苦和挣扎你不会明白,我也期待有机会可以好好的爱一场,我也希望能打电话、甚至找你,就算有可能被拒绝,但至少我为爱努力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