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」苍海欲言又止,伸手握住苍挹玦的手。「我担心的不是寻不回宝玉,而是……那块宝玉……」
唉!若不是传家宝与圣上要的东西相仿,他何必如此心焦?
「爷爷,这儿只有你和我两人,有话下妨直说。」苍挹玦见爷爷如此慌张,不由得凝聚心神倾听苍海说话。
「块儿,我近来与苏州城内一些达宫贵人往来之时,他们告诉我一项由大内传出的轶闻,下知是真是假,但现下看来是真无误。」苍海两眉纠结,语气深重,面色凝肃。
「爷爷,到底是何事?」苍挹玦向来只掌理玉石的运输,至于雕成玉泼瘁如何让其售出,便是苍海负责的范畴。
苍海向来与权贵来往甚密,总会比旁人多些管道得知一些动静,而他这把年纪仍无法将事业放手,实因苍挹玦天性不喜与人交际且除非必要不言语,才会至今仍无法全数继承苍家的事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