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使烛火微光,屋里昏暗不明,吉祥也感觉到玉冷霄的状况似乎不佳。
帮她上药的大掌,没有过去的温热,反倒显得冰冷,他的掌心也渗满湿黏的汗水,她怎么不记得他也有流手汗的毛病?
玉冷霄费力咬开药瓶口的红巾,倒出些许粉末,覆在吉祥腿上被木屑扎伤的伤口。
「痛、痛、痛……」吉祥哀嚎出声。
「上完药,快点回去歇息。」他略喘著气。
他的手在抖,他说话时喘著气,他的脸色近乎惨白……在在显示他是有多么不对劲,她却把他用来救命的药笺撕了,她……
愈想愈慌,吉祥咬了咬唇,小嘴欲张又闭,不知何时才能开口问个明白。
他的手抖动得愈来愈明显,额心的血印鲜红的像是要滴出血来般骇人,额前的冷汗不经意滴在她臂上,令她惊奇的是——他的汗是冰冷的,就像一颗冰珠子一样透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