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初在老家,女佣曾把一件她从伦敦买回的透明花边睡袍放进衣物箱里,准备带过来穿,可是她把这件睡衣丢在一边,换上一件式样保守的丝织家居长袍,这样穿起来比较暖和些。
罗琳达把腰带系紧,她希望她的美貌不会令她丈夫昏了头,事实上她见过太多男人的恶形恶状了。
罗琳达一直不断地拒绝那些热忱的追求者,从来就没有一个人拥抱过她几秒钟,而且她从来就没被吻过。
仅仅想到这一点,就令她既恶心又愤怒,更别说进一步的行动了。她想如果真发生这种事,她真的会一头撞死。
「我会驾驭德斯坦,就象我驾驻别人一样,」罗琳达告诉自己。
她突然不可思议地想起那天在海边紧紧挟住她的人。
这两个礼拜来,她忙得昏头转向,几乎忘了这段羞辱的往事——那人捂住她的嘴,一把将她提起来。